大学<二>
掐指一算,有近1年没来过空间,上的很少。近来闲的蛋疼,,上来发两句牢骚就走.
写东西这玩意就像放屁一样一样的,一个屁从体内一气呵成排出体外,纵使再低调,没有声响,旁人也会向你投来深切的目光。倘若,你因担心这种目光太过热烈,中途让它憋死腹中。事后,任你百般酝酿,仍旧活不见屁死不见尸。若是你憋的满脸通红,好容易寻找到线索,强扭出来的屁音质效果也一定会有差距。纵使你仍不甘心,跑到WC里,千呼万唤(可能是)SHI出来,而不一定是屁。
时隔一年,现在,我在继续接着写的时候就已经憋的满脸通红。我只能说,我尽量多码点字。但愿找到那去年久违的屁,哦不,是那去年的灵感.(声明一下,不是说把我自己写的东西比作屁。这里只是同时运用了比喻、夸张、拟屁、排屁、等修辞手法而已。)
好了,军训完了,开始上课了。。。。。
头一天当然是班主任的课,班主任是个50多岁的老人家,白花花的头发,中间有些秃顶。班主任是个和祥的老人,直到现在只有班主任的身影老K仍旧记忆清晰,而其他的老师,在学校没毕业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,或许根本无从记起。这倒不是说老K和班主任有什么深刻的感情,或者班主任教导良多。相反,班主任从未教过一节课程,只是每周和学生开一次会议,时间也不是特别长。记忆深刻的原因是课外倒经常打交道。
学校里的课程繁杂,高中的物理化到这纷纷不幸夭折,被学校给河蟹了。老K感叹N年的东西白学了,有些伤怀;同时不免因为以后不用上这些头疼的课程暗喜。这种暗喜的情绪被传染,以至于后来老K所有的课程都不上了。语数英生命力强大,成为仅有的幸存者,而且摇身一变纷纷被冠以“高等”的称号,彰显自己等级上的优越感。
老K和甘还没能把生物钟调整过来,依靠惯性仍然是每天上完了一两节课才一人夹本书过来。睡觉是上课时间的主要工作,通常一觉醒来看着陌生的老师面孔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进错教室。老K和甘这对好基友自然坐在一排,坐在前面的同学是同一个宿舍的室友。该室友拥有完美的身材,身高180,身材苗条的连女人看见了都羡慕嫉妒恨。其非常钟爱小说,几乎每次上课都把头埋在抽屉里看小说,一节课能45分钟不抬起头,以至于一个星期下来,甚至连老师面都没见过,互不相识。上课能到如此境界,连老K和甘都望尘莫及,所以逐渐聊的多起来,而后终于知道,看小说只不过是其副业,用以打发时间;上课至多只能算例行任务;主要工作场所依然是网吧。当明白其晚上加班通宵工作,第二天仍能忘我读书学习的时候,老K和甘猛然震精,自叹不如。看着他那一阵风便能吹起的魔鬼身材,老K和甘一致认为此人是个人物,前途无亮,不禁心心相惜。三人越聊越投机,自然发展成好基友.
紧靠后面的教室最后一排坐着的是两个美女。最初,老K他们——早已不食人间烟火,穿越在虚无的世界双双迷了路,只是白天偶尔到教室来补充睡眠——-一直没太注意。近在咫尺,仍能坐怀不乱,镇定自若的人,放眼全班,也只有老K和甘了。时间一长,前排的好基友终于还是坐不住了,经常扭过头来无事说笑,起初并未在意。但是,睡觉始终是老K和甘的第一工作,所以室友大多时间转过头来发现没有借机聊天对象,不免尴尬,只能隔空传情,效果始终不是很理想。
而后,室友把头转过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,经常借故把老K和甘从梦中拉回现实,时间一长,自然明白用意。室友传情良久,一直没有太大进展,后其把小说中理论搬进现实,经常手递来一张字条,也不知是看书笔记心得,还是原文照搬,甘随手往后一扔。但是字条毕竟没有写收件人,所以见者有份,两美女一起传阅。起初,老K不解室友不写收件人的做法,认为其一脚同时踏两条船的做法太明显,并质疑其效果——-待其在大二成功买到船票并踏上了船后,老K终于释怀,感叹还是书本改变命运。
没想到,字条不但在考场能帮忙作弊,在情场也能传情,丢过去的字条虽然偶尔也有丢包的现象,但毕竟也有些回复。于是,老K和甘一直充当邮递员的角色,始终为双方传情。一来二去后,大家逐渐熟悉起来,于是免去了这个中间环节,没事一起聊天,打牌,并也称兄道弟。后至毕业到现在,老K和他们四人仍然经常联系,只是和其他同学均无往来,不能不说是很大的遗憾.
老K感叹爱情的魅力,甚过地球引力,能把室友的头从抽屉里拉出来,这真是个奇迹。同时,可见多读一点课外读物还是很有实际用处的,至少比某些教科书有用的多。在后来的聊天中,她们说起对老K和甘的第一印象:经常在上课前的最后1分钟,一人夹一本书进来,而且还带错了书,很好笑。老K说,你们错了,哥带的不是书,是枕头。
学校的宿舍美其名曰“两室一厅一厨一卫”,其实就是两个房间,一个房间住6个人,面积不过15平米左右,冬天还可以抱团,夏天就显的过分拥挤。 那里的天气就像开启了地狱模式,一年有5个月是热的死人的季节。9月份正值炎热时分,整天没有一点风响、太阳能穿过宿舍墙壁烘烤着床铺,晚上睡在床上就感觉躺在铁轨上一样烫人,所以睡觉前往往都要去冲个凉,全身湿漉漉的才敢躺到床上去。宿舍只有一个吊在房顶的风扇在不停的转动,时间长了,迎面吹来的风和空气一样炎热。睡眠不是特别好的人,往往半夜会被热醒,一眼睁开就像做了个噩梦,身上还是刚上床的样子都是水,把床铺上的凉席贴的死死的,翻个身都难受。所以老K几乎每天半夜都要爬起来去洗澡,下半夜才能勉强睡会。
宿舍前后都是草地,虽然占地不大,但是加上门口外面那些比国足更臭的鞋袜,足以吸引到众多蚊子光顾。每个晚上风扇转动的呼呼声,夹杂着蚊子的嗡嗡响声,让人发狂。睡觉的时候要同蚊子搏斗一番,精疲力尽后最终妥协,喂饱蚊子才能睡去。
夏天天亮的也很早,6点多钟,太阳已经爬的老高。热气从墙壁穿透过来,能把人烤醒。睡眼惺忪起来发现蚊子也早早回家洗洗睡了,身上到处都是昨晚蚊子用餐过后的痕迹。这时,细心的我们发现宿舍的纱窗门下堆了一地的蚊子尸体,起初,大家并未在意,因为按照国内权威砖家的说法,这可能是某个蚊子暴饮暴食暴毙而亡后,其他蚊子之间产生群体性心因性反应 ,所以大家都被第一个蚊子情绪传染,都跟着一起死了。
谁知第二天、第三天仍是如此,由于天天在新闻上耳濡目染这类群体性死亡事件,所以大家都以为这是2012前的内测版本。于是大家都很恐慌,所以这天晚上一群不明真相的同学坐在一起围观蚊子的活动。在经过大家的科学、实际的观察、讨论、分析后,得出了一致的结论:这些蚊子都是热的受不了,想出去,被纱窗门拦在里面给活活热死的。这个观点得到大家的一致认同,至此才释然。
2012-4-29 未完。